第十六集
晴坦言与业一起纯为金钱,本已有三分酒醉的业不堪刺激,竟拾起地上的利刀刺向晴。昌带业与凶刀回家,并将一切告知山,山为维护业,坚称业没有杀晴。梁太神经失常,敏、华因此再起争执,华向梁太作出补偿,敏终肯与他修好。业为了忘记晴,竟将准备运往上海的「有情香水」推下海,并对山表示从此会游戏人间,山痛心。业令镜花堂损失惨重,田乘机建议将邦过继给山。昌受托与本洽谈补偿方案,田从中作梗,令山误会昌办事不力。昌不忿,终向蕙说出她的身世,蕙惊愕。蕙往找红,将山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怨气迁怒于她,红难过。
第十七集 胭脂水粉
蕙见山为业劳心,感动,不禁感激他的养育之恩。本向山提议让雪、业成婚以化解两家恩怨。山对雪虽有好感,惜为业所拒;山大为激动,终因脑出血而送院。蕙以自己为例子劝业为山设想,业反驳无从,更于山出院当日宣布与雪结婚。田得知婚事是由本提出,不忿被本利用。仙指雪入祝家后,裳的地位将岌岌可危,山闻言怒责仙。业要带雪做礼服,雪突然浑身不安,原来雪正与裁缝的儿子裴立志相恋,业知道后决定悔婚以成全二人,更为避免与父发生冲突而立即起程往广州。山不堪再受刺激,一病不起。红欲探望山却遭蕙阻止,仙从二人对话得悉蕙的出身。
第十八集
朗为免连累蕙再受委屈,决离开满园。祝家的流动资金因山住院而紧张,仙责蕙办事不力,蕙无奈让步,依旧分发月钱给她。田着邦查昌的账簿,更明言不信任昌。山终醒来,但田却以山需要休养为由,不许他与子女见面。方、正往广州寻业,得悉业将起程往上海,遂乘火车追踪,惜业临时改变了主意。田按山指示着华更改遗嘱;田以为大权在握,怎料山签署遗嘱时突咳嗽大作,更改遗嘱一事遂因而作罢。蕙为山祈福求得下下签,仙出言奚落之。蕙彻夜为山祈福,昌劝阻不了,惟有相陪。蕙、昌翌晨探望山,山支开田与二人谈话。山表示知道蕙一直受屈,蕙终忍不住,在山怀内大哭。
第十九集
敏、蕙做甜点给山吃,山见二女亲密更胜从前,大是欣慰,并决定修订遗嘱。蕙为免山再受刺激,拒绝让红探望山。蕙等筹备团圆宴以庆祝山出院,不料邦却突然接到医院来电,指山病情恶化。山昏迷,田劝众回家。原来田发现山准备更改遗嘱,心有不甘而与他理论,致令山病情恶化。业与一老伯下棋后,茅塞顿开,决定回家,怎料却在回程时被偷去钱包。业、方在电报局相遇,二人一道回港。田阻止业等见山,众不满。此时,山突然心脏衰竭,医生着众往见其最后一面。业向父认错,山握着业的棋子,含笑而逝,众悲痛。蕙看见红、朗偷偷拜祭山,昌借机开解蕙的心结。
第二十集 胭脂水粉
蕙见田穿上山的大衣,指摘之,经邦解释才知是一场误会。业在睡梦中得山鼓励,发愤要好好打理镜花堂。雪跟志私奔时遇意外,志身亡,雪成残废,胎中婴儿亦保不住。本为此自责,并愿就官司一事与祝家和解。华宣读山的遗嘱,田受托管理镜花堂,敏指此非山意愿,华无奈表示山未及签订新遗嘱便已逝世,众子女沮丧。田、仙打算将山子女逐一逼走。二人恐怕邦不忍,先将他打发到广州。田接任董事长之位,并打算辞退昌,更以锻练业为由,要他从庶务员做起。业等看出田的意图,坚拒让他得逞,惟田得寸进尺。敏无意中发现田给华的巨额支票,质问华不果后,决与他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