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该不算五官标准的帅哥。有人说他总半耷拉着眼皮,一副瞌睡相;也有人说他每一个眼神、表情、姿态都充满魅惑,唯能用“美”来形容。
他似乎并无大牌明星的锋芒,但温和的气质中透着执拗。奇怪的发型加诡异的混搭永远引人侧目,本人却兀自随意自如。
他就是小田切让——日本影视圈中的独特存在。
自己去开辟道路,无论表演还是生活
小田切让自幼就梦想成为一个电影人。高中毕业后,他考取了高知大学的理科系却没去报到。因为他意识到,自己必须做出选择--选择去抓住梦想。经过短期英语培训后,小田切让漂洋过海来到美国,进了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弗雷斯诺分校。
“我意识到如果不出国就成不了事。生活在冈山这样的乡下地方,纵然想要做点什么,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。各种东西都离得很远,我喜欢电影,却又无从进入。于是我离开了日本。如果没有巨大的变化就产生不了有趣的东西,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。”只因不愿未来在可以预料的范围中成型,十九岁的小田切让远赴异国,这个抉择使如今的他成了耀眼的明星,而非毫不起眼的电脑公司职员。
若说小田切让成为电影人是意志推动的必然,那么步入表演界则是出自疏忽的偶然。他原初的志愿是电影导演。可在填写入学申请表时,他以为“drama”代表的是导演课程,就勾选了这一项,等开始上课了才明白,这原来是学演戏的。
“大学的戏剧社每周都演戏,我们有一门课是在那里学习幕后工作。我顺便在社里一连看了一个月的戏,每场戏都会由于演员的状态而发生变化。那么活生生的现场表演,看了一个月后,我开始觉得演员具有非同一般的人性,于是着手去追寻表演的魅力。”
“怎么说呢,访问这种我也很喜欢看,一个人真实的一面。可以看到这个人平时看不到的东西,这点很有趣;但如果是把自己拿出来就很为难,这样拿出来给大家看,一定不会有什么益处。对于一个演员来说,反而会对这个演员的表演造成阻碍,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我不太适合访问……”
多种解答方式的理科思维
两年后,小田切让回到日本,他进入某培训所深造演技。
“在那里我主要学习表演,老师们会给大家做示范。但是我从不认为老师的示范是唯一正确的答案。用其它方式、从别的角度或切入点应该也行得通,我总是尝试去贯彻自己的想法。”
对于这种喜欢另辟蹊径挑战权威的倾向,小田切让给出了一个“科学”解释:“这一定是因为我属于理科思维的那类人,总做数学式的思考。数学题通常会有好几种通向答案的进路。或许这是与生俱来的吧。我喜欢去寻找多种多样的解答方式。”
塑造一个角色是这样,而构筑一段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呢?小田切让在学校里摸索修习了四年,他已经准备好振翅起飞,去实践自己的所思所想。
成功与无奈,失落与追寻
1999年,小田切让正式出道,第二年出任特摄剧《假面骑士古迦》主人公,知名度迅速提升,从此他频频在影视作品和广告中露面。
小田切让的第一个事业高峰是2003年。这一年,他主演黑泽清导演的《光明的未来》,初次踏上了戛纳电影节的红地毯,接着又凭借《百人斩少女》中的出色表现赢得了日本学院奖的新人演员奖。
人们开始越来越关注这个青年,而他也用自己的出色表现来回应这种关注。《血与骨》中短暂而令人难忘的打斗戏、《彩虹老人院》中俊逸的同性恋、《摇摆》中内心冲突的弟弟、《东京塔》中努力成人的儿子……每一年,他都有佳作问世,每一年,他都会获得新的荣誉,不知不觉间小田切让已然变得炙手可热,成了外形、实力、人气、口碑皆佳的一流明星。
然而成功并不意味着顺心如意。做自己想做的事、走自己想走的路一直是小田切让心中的愿望。如何根据理想来选择、处理角色是个美学上的问题。而表演同时也是职业,演戏从某种角度来说无非是接片约演角色拿报酬三部曲的经济活动。
小田切让也无法挣脱理想之美与经济程式之间的矛盾,“我经常没法在这两者之间把握住平衡。它们经常起冲突。或许一生也调和不了。”
在2006年戛纳电影节的公开采访中,小田切让曾表示对演员这份工作并无留恋,有意息影。“我曾经认为,在《摇摆》一片中,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。因此觉得,再演个两、三年,自己就拿不出什么新东西了。那段时间,越来越找不到自己想演的作品,因为没有吸引自己的电影而导致心情焦躁。现在回过头来看,我一直对日本电影充满了期待。而那时渴望创造更好作品的想法,化作语言,就成了‘我想息影’。”
寻找意义与真趣,把握自我与人生
小田切让视表演为一种创造,他喜欢对角色做出自己的诠释。同时,对他来说,接受片约的条件不是名制作或大投资,而是作品的意义。如果无法在作品中找到让自己认可的意义,他就会坚拒。他是一个寻找“意义”的演员,努力捕捉表演的内在价值,努力从表演中获取真趣。
每个看过《少女杀手阿墨》的人,都会对片中那个以杀戮为乐的变态剑士美女丸印象深刻。刷白的脸,樱色的眼影,而这妖异美艳装扮其实是小田切让的手笔。小田切本人很喜欢这个角色,还对他在漫画里出场五回就被杀而感到惋惜。“我希望电影里的美女丸形象充满冲击力,让人一看就觉得倒胃口。但北村导演并不想弄得太夸张,我看了自己的打扮,觉得太普通了。于是临开拍前背着导演加重了化妆,先斩后奏,等他看见了也只好接受。”
2005年的古装话题大作《甲贺忍法帖》是小田切让初次主演的爱情电影。他一向不喜欢爱情片和动作片,因此一开始没有接受片约。后来松竹公司的制作人反复邀他加盟,他才转变了态度。“反过来想,如果本和这类电影无缘的我主演了影片那会怎么样呢?从这个思路考虑,我开始对这部影片,同时对出演这部影片的自己有了兴趣。”无论影片成败如何,不可否认的是,小田切让做出了突破自我的尝试,并塑造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忍者形象。
去年的《民男的幸福》是一部带着轻喜剧色彩的生活片。这部主题为幸福的电影也触动了小田切让去思索幸福。“我在家里注视着鱼缸里的鱼时候,总是特别想弄清楚‘这条鱼的幸福是什么’。可这家伙总在睡觉,给它喂食它就吃,然后继续发呆。越看它越觉得搞不清什么是幸福。也许所谓的幸福,不是发生什么,而是什么都不发生,它能在日常生活的延长线上找到。”
小田切让的幸福?
近期,小田切让话题不断。2007年底,他和香椎由宇闪电结婚。随后频频与国外导演合作,连续在《悲梦》、《荡寇》、《狼灾记》中饰演要角。而他自编自导的电影《樱花般的人们》也于2009年1月在鹿特丹电影节上亮相。
这一连串生活上和事业上的变动或许正是小田切让对幸福的实践。
Mtime时光网 作者:JEUX 更多 www.130q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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